雪與東北地區狩獵生產關系密切,而原始薩滿教恰恰保留并傳播了人類的這些知識和經驗。在吉林省旅游與文化的融合發展戰略下,那些曾被歲月塵封的關東傳奇又被一個個復活。這傳奇中的佼佼者,莫過於查干湖冬捕了。查干湖又名查干淖爾,在蒙古語中意為白色的湖,位於吉林省西部松花江畔的前郭爾羅斯大草原上,是中國十大淡水湖之一,吉林省最大的內陸湖泊,也是吉林省著名的漁業生產基地,盛產胖頭魚、鯉魚、鰱魚等68種魚類。查干湖冬捕早在遼金時期就享有盛名,冬季鑿冰捕魚的傳統習俗已在當地沿襲了上千年。查干湖冬捕憑藉歷史悠久,具有鮮明地域特色和完整的傳承體系,以及活態存在的神聖、神秘、神奇文化,已被列入國家級非物質文化遺產。2014年查干湖冬季捕魚活動12月28日正式拉開序幕。當日,單網出魚超過10萬斤,而在查干湖湖面上舉行的「頭魚」拍賣儀式上,一條剛剛出網的「頭魚」拍出了369999元人民幣的天價。
大自然的豐饒饋贈
每年12月末至春節前的一段時間,是查干湖漁民進行大規模冬季捕魚作業的黃金時間。據了解,這種漁獵文化源於史前,盛於遼金。另外,也因冬季捕魚易於保存運輸,所以這一古老的冬捕方式一直延續至今,千年不變。每年冬捕前,都要舉行「祭湖醒網」儀式,祭祀查干湖,喚醒沉睡的大網,開始冬季捕魚。通過祭湖儀式,祭祀天父、地母、湖神,保祐萬物生靈永續繁衍、百姓生活吉祥安康,同時也喚醒已經沉睡的漁網,張網下湖,順暢平安。查干湖方圓幾百里。在滴水成冰的冬季,湖面是平展的明冰,魚是喜群居的,入網口選準了,有捕不完的魚;入網口選錯了,只是空蕩的水。歷經無數幸運與無數晦氣,使心存「萬物有靈」的蒙古族漁民產生多種信仰與禁忌。基於在生存歷程中對發明工具的崇拜,冬捕時要搞個企盼吉祥和收獲的祭祀捕魚工具的儀式,因以網為代表,所以叫醒網。經過祭湖、醒網儀式的固定和流傳,逐漸民俗化,形成了神奇的冬捕習俗,在查干湖世代傳承。中國城市研究會依據《亞太人文生態價值評價體系》,把查干湖冬捕評審列入「中華百大美景奇觀」并載入《亞太國際卓具保留價值的生態歷史財富》藍皮書目錄。2008年查干湖冬捕又經國務院批准被列入國家級非物質文化遺產保護名錄,2009年查干湖冬捕景觀入選吉林八景。2002年查干湖旅游經濟開發區成立以來,每年都在12月份舉辦冰雪漁獵文化旅游節,至今已經成功舉辦了十三屆。隨著辦節經驗的逐漸成熟,以查干湖冬捕為主題的冰雪漁獵文化旅游節已成為遠近聞名的節日。
「魚把頭」的文化傳承
「魚把頭」,過去打魚隊伍的頭領,也是漁獵文化的繼承者和傳播者。紀錄片《舌尖上的中國》是這樣評價查干湖魚把頭石寶柱的:「77歲的石寶柱是當地很有名望的魚把頭,他從15歲開始捕魚,一直到現在,始終沒離開『漁界』。寶柱魚把頭很在意今天自己的判斷是否準確,因為這關系到他在眾人中的威信和面子。」石寶柱是查干湖冬捕「魚把頭」第十九代傳人,有著傳奇的獵漁經歷。他從地位最低的拉套夥計干起,二十三歲成為捕魚團隊里最核心的魚把頭。如今與他同輩份的老捕魚人在世的已所剩無幾。他傳承了查干湖特有的包容大度、吃苦耐勞的獵漁精神,在查干湖漁民中享有很高的聲望。已經80歲高齡的石寶柱被視為查干湖的「鎮湖之寶」,是查干湖冬季捕魚生產活動的「代言人」。石寶柱總結了「魚把頭」帶領隊伍的三大法則:技術要過硬、領導要信任,還要有領導能力。雖已80歲高齡,石寶柱出言擲地有聲,帶著霸氣,「幾百人的隊伍,既要打到魚,還要保證大家的安全,干這個『魚把頭』,壓力大著呢!」石寶柱說,當一個合格的魚把頭,尋找魚群的眼力必須好。「就在冰上一走,我就知道魚在這,它在里邊也喘氣,小氣泡一個一個在那,還得看魚動彈不動彈,小魚泡要是在里邊逛,證明這魚沒走。」跟隨父輩一起,石寶柱在查干湖生活了一輩子。談及過往,老人感慨頗多,上世紀四五十年代的查干湖上各地漁民聚集,那時的捕魚是掠奪性的,不計后果。直至60年代,查干湖漁業資源瀕危,人們才注意到竭澤而漁可能帶來的災難。意識到危機的人們開始引水、放苗,開始有效保護漁業資源。目前,查干湖里的野生魚已有60餘種。現如今,查干湖浴場的四支捕魚隊伍里大部分人都是他的徒子徒孫。查干湖冬捕后繼有人、傳承無憂。石寶柱不僅是捕魚高手,還是孝敬老人的楷模。他的母親已經一百零一歲,仍然與他生活在一起,正是查干湖人勤勞、樸實的生活態度造就了五世同堂之樂。
電商助力魚「游」四海
2014年11月18日,京東商城、松原市松糧集團、查干湖漁場簽署三方戰略合作協議,自此,京東獲得4.1-5.5斤、5.5-6.9斤規格,共計50萬斤查干湖魚的獨家銷售權。這是松糧集團首次與電商平台合作,未來北京、上海、東三省等多地消費者都可享受到來自查干湖的美味。
「大自然的饋贈」查干湖魚在純天然的狀態下生長,不食用任何餌料,肉質細嫩、營養豐富,其原生態的捕撈方式冰湖騰魚,矢志不渝地傳承著始於遼金時代的冬捕文化。「查干湖魚不愁賣,往年我們剛打撈上來,在冰面上就會被一搶而空,不過這并不利於查干湖品牌的推廣,我們希望藉助京東這個大平台,把查干湖品牌推廣到全國各地。」松糧集團董事長、總經理寶蒙權如是說。對於松糧集團來說,尋求更大的平台,提升品牌影響力、傳遞價值是企業可持續發展的必然選擇。之所以選擇京東商城,寶蒙權表示:「一是看重京東平台的影響力,二是生鮮最看重一個『鮮』字,查干湖的魚上網銷售首先要解決的就是保鮮。京東的冷鏈宅配可以在保證新鮮的基礎上,第一時間送達消費者手上。」京東商城持續蟬聯中國最大的自營電商企業,且優勢不斷擴大。無論在平台影響力還是活躍用戶上,京東都擁有足夠「資本」,再加上京東生鮮兩年多來積累的大量忠實用戶,50萬斤查干湖魚在京東的銷售前景必將一片光明。京東商城擁有冷鏈宅配實力,可以保障查干湖魚的新鮮配送。查干湖魚在打撈后就會立即速凍,而要保持魚的新鮮度就必須保證魚在到達消費者手中時依然在冷凍狀態,這是查干湖魚配送的最大難題。這對於擁有自營配送的京東來說,這并不是問題。
「京東近年來不斷在冷鏈運營模式中提高自營比重,目的就是讓生鮮配送的體驗在京東的把控之內。」京東集團配送部副總裁王志軍表示,「為配合查干湖魚的配送,我們在北京、上海、瀋陽、哈爾濱四地調配了冷庫,將采用白色保溫箱對凍魚進行保溫運輸,并將以極速物流保障訂單出庫后24小時內送達。」業內人士分析指出,從預售的菜譜徵集到頭魚的線上拍賣,京東與松糧集團的深度合作成功打造了傳統生鮮行業與電商的合作典範,有望引領中國生鮮、食品業深度觸網,將有地域特色的生鮮美食分享至全國,同時助力傳統生鮮行業區域性擴張,分享全國市場的巨大紅利。鈴聲蕭蕭車轔轔,千軍萬馬打魚人。2014年12月28日,查干湖冬捕「頭魚」拍賣再次成為當日焦點,拍賣過程高潮迭起,最終以36.9999萬成交。作為查干湖品牌所有者松糧集團唯一指定的電商銷售渠道,京東參與了此次拍賣活動,并摘得頭彩。
獵魚部落帶動冰雪之旅
塞外冰城,銀裝素裹。2014年12月28日,集萬物之靈氣的查干湖漁場雲旗獵獵、雷鼓嘈嘈,舉世矚目的2014年查干湖冰雪漁獵生產活動在拉開帷幕。「聖火采集」、「祭湖醒網」、「頭魚拍賣」等活動讓四海賓朋、八方來客,再次體驗查干湖冬捕的神韻,領略傳承千載的查干湖漁獵文化。查干湖第十三屆冰雪漁獵文化旅游節暨首屆光雕藝術節於2014年12月28日至2015年3月8日舉行,文化旅游節秉承「傳承古老漁獵文化、展示冰上魚舞奇觀」的辦節宗旨,緊扣「冬捕光雕夜,歡樂查干行」的主題,通過舉辦內容豐富、特點鮮明的活動,增強查干湖冬捕的觀賞性、娛樂性、互動性和體驗性,進一步打造查干湖旅游品牌,提升松原旅游的核心競爭力
與文化影響力。光雕藝術節通過制作以漁獵文化和民俗為主題的具有極強視覺震撼力的冰雕長廊,展示查干湖的光影魅力。在景區設定民俗文化展區、光雕藝術展區、冰雪娛樂區和汽車冰雪運動區,采用LED燈效和音效、互動式投影虛擬成像技術和感應裝置等技術,對景觀、體驗項目進行設計和展示,具有極強的觀賞性和互動性。首屆光雕藝術節同時開展查干湖漁獵部落民俗嘉年華和查干湖冬捕冰雪之旅周周樂等系列活動。以查干湖漁場職工家屬區原有部分相對集中的民居、飯店、旅店為依託,由松原耕天下文化傳媒有限公司投資,進行總體規劃、設計、裝修、布置,由原有居民按照統一要求和標準經營,讓游客更好地體驗查干湖漁家民族風情,通過舉辦全魚宴、殺年豬、蒸豆包、年夜飯、東北大秧歌、踩高蹺、辦年貨等具有東北地域民俗風采展演,與游客互動體驗,豐富旅游節內容,延長游客停留時間。
在旅游節期間的每個周末,還將在查干湖北岸主場地、查干湖漁獵部落持續舉辦形式多樣、吸引游客參與的「雪地尋寶」、「共繪中國夢」、少兒紗燈繪等豐富多彩的互動活動,豐富游客的查干湖冰雪之旅。香港商報記者冀文嫺李欣宇